问题陈述：听说众成家园小区的地下防空设施，开发商以车位形式出售给个人。后来可能觉得这是违法经营，在领取钥匙时开发商让大家更换出售发票，改成长期出租，目前有部分居民已更换发票。因此，我想咨询一下，地下防空设施的产权属于谁？可以出售吗？

　　

　　行动记者：杜玲

　　

　　行动结果：针对网友“@爱问问题”反映的问题，记者昨日从市人防办了解到，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防空法》第五条规定：“人民防空工程平时由投资者使用管理，收益归投资者所有。”众成家园小区的防空地下室产权属于国家，平时由投资者使用，并进行维护管理，收益归投资者所有。但投资者不能出售防空地下室产权，只能出租其使用权。